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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饭中掺下毒草。她用麦仙翁毒死了自己的丈夫,她也因此无法再在任何的城邦和村庄中过活。人们用“用麦仙翁毒死丈夫的人”来称呼她,久而久之,麦仙翁便真的成了她的姓名了[7]。
带着女儿在丛林间流浪的麦仙翁后来遇上了银器、死火山、托卡尔丘克以及歌室,再之后,麦仙翁便带着百合一起跟随着银器流亡。而在漫长的故事道尽后,本来惊恐不已的赫托终于寻回了些神志。
这时银器宽慰赫托道:“如此,如此,你不必苛责自己。人人都是有罪的,又或者说,人只要行在这土地上一日便会有罪一日。毕竟若没有罪恶,便不存在正理。”
而正在此时,一声反驳传来,托卡尔丘克近乎肃穆地说道:“不,我无罪。”
托卡尔丘克如此说,话语间,她身披的裹尸布如有风在其中穿行般泛起了微波。在众人的寂静中,她握紧自己的裹尸布再次道:“我无罪。”
[1]高墙之上:银器认为,生者踏行于大地,而逝者的灵魂将游离于天空,高墙之上一词指的便是“灵魂游走于天空和大地间”的命悬一线之人。
[2]发眼皆白:若仅仅只有银器如此描写死火山,那此处的“白”或许是一种隐喻。但所有留存的史料均称死火山是浑身雪白之人,因此,在此的“白”必然不是一个象征,也并非指其皮肤白皙——这应当是在说明死火山的身躯遍布着超出常理的白色。
[3]无形之物:虽说后来许多巫师会将此处的无形之物解释为“巫神”,但由于银器在撰写此文时并不存在巫神的概念,因此此处所写的无形之物具有两种解释:其一是自然中所有难以描述的宏大事物,其二则是教宗意义上的唯一圣灵。
[4]没有姓名的尸体:奇怪的是,银器总是使用这般近乎可怖的用词来描述自己的所见所闻,再加之后来有人逝去时,只要还有余力,银器均会以极其肃穆且规整的方式对待她们的死亡,因此有不少后来的古典巫师都认为,银器幼年在教宗生活时应当担任着照顾逝者的职务。她为逝者摆花,为亡者歌唱,因此,死亡对于银器来说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非什么不可直视的恐惧,也正因如此,用死亡描述人对银器来说如寻常人用花描述人一般正常。
[5]远古的巫师行走于草木间:通过此话人们可以得知,银器必然知晓过去杜鲁门和赫尔南迪斯家的历史。这句话在巫师的历史中具有极高的地位,它意味着,那些口口相传的如传说般的故事有事实可以佐证,更意味着巫师的历史远比法无的历史要古老许多。
[6]哪怕是月光也会将你的眼灼伤:若使用错误数量的材料施展观测术便会导致如此的后果。人世间所有的光亮都会以千百倍的亮度在巫师的眼中呈现,但好在这种错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退。在此期间,只要错误施展巫术的巫师一直蒙着眼便能逃离暂时到来的折磨。
[7]麦仙翁便真的成了她的姓名了:这便是麦仙翁姓名的由来。由于银器未曾提起百合这一古怪姓名的由来,百合或许真的便是百合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