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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用了十足的力气,手背青筋凸起。
他冷冽道:“你动她一下试试!”
步安然呼吸一顿,她分明望着他的宽厚的背,却仿佛被他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桎梏住的是她自己一般,浑身血液躁动,胸膛内万座囚笼的锁链蠢蠢欲动,发出叮铃当啷的颤动声。
“你他妈又算…唉哟!”
黄毛挣扎间被赶来的许榭歘地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踉跄倒去。
许榭单脚踩在台几,面带讥讽,把流氓样学了个十足十。
“看清楚了,刚才那脚是老子踹的,老子姓许,江鲸市姓许的多,姓许还他妈贼有钱的不多,你还手之前最好掂量掂量清楚这后果你承不承担得起。”
黄毛已经被踹懵,其他同伴更是面面相觑,讪讪噤了声。
路舟行转身看向步安然,手抬起又放下,说了句:“走吗?”跟我们。
声音轻飘飘的,没抱多大期待。
步安然上下点头。
三人刚走出几步,萧闲追了出来,路舟行挡在步安然身前,不说话也不动,许榭啧了一声,将人先拖走了。
萧闲:“我刚没注…”
步安然看向萧闲,面色冷淡:“没事。”
顿了顿,她说:“萧闲,昨晚你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不是什么需要用到暗号的特殊场合吧?”
萧闲瞬间明白过来,脸色垮了垮,还想解释:“昨晚我喝多了,他们一起哄我…”
步安然凤眸半眯,精明毕露,说:“我们之间的约定不是给你在朋友面前充脸面用的,还有,没有下次。”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越过他向外走去。
明明觉得进门没有多久,出了门,天空却已经漆黑得不像话。
步安然看见路舟行和许榭正站在路边,身前停着一辆冰川蓝帕萨特,是夏辞雪的车,她快步走过去,而两人见她出来了,伸手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步安然朝夏辞雪看一眼,夏辞雪的脸色不太好看,明摆着一副憋着火的模样,约莫是路舟行和许榭在场,不好发作,而后视镜倒映出后座两人的脸,一个看向左一个看向右,互相赌气似地。
四个人凑不出一张笑脸。
他们四个人是大学同学,步安然和夏辞雪同系,偶尔也会在小提琴比赛上遇见,一来二去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路舟行和许榭不仅同系还是同寝室,路舟行生性寡淡,而许榭个性张扬又特别自来熟,两人相处得倒也不错,步安然追路舟行时没少和许榭打交道,和路舟行在一起后,四个人更是经常聚在一块活动。
后来,随着步安然和路舟行分手,出国,夏辞雪便也和路舟行、许榭断了私下的联系。
后来的后来,夏辞树机缘巧合下成为许榭创立的水木画室的学员。
对了,夏辞树…
步安然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开口道:“许榭。”
许榭没料到她会喊自己,下意识“啊”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问号。
步安然:“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我以前听说过江鲸市有一家企业,老板姓许,祖上有□□背景,难道是你…”的家人?她欲言又止。
“咳,那什么,我不认识,反正都是都市传闻,我就赌那个家族的人不在店里,拿出来吓唬吓唬那黄毛呗,”许榭忍不住笑,“不过都我们姓许,祖上说不准真有些关系。”
步安然:6
路舟行:6
夏辞雪: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