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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对于云竹给丰阳帝取得乱七八糟的称呼喜见乐闻,倒是会接话茬,“他怎么双标了?”
云竹哼笑,“今天死在这的人要是我,这狗东西肯定会锣鼓升天的接着奏乐,接着宴会,哪像现在一样气的离席。”
话虽然这么说,但云竹也知道丰阳帝生气的不是周纯善的死,而是暗线被谢元胥抽出来,以及计划失败这件事。
以前的历史上又不是没有皇子死在猎场内的事情,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被这种事动摇心神。
何况周纯善的死并不光彩,他要是死在战场上,周韩樘或许会夸赞一句,给他风光大葬。
但是周德渊刚刚夸耀完周韩樘日夜教导的武功,转头教导的另一个被他教导过的皇子就死在了猎场内。
不管是不是山匪做的,哪怕是个牲畜做的,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周纯善无能。
所以周韩樘不生气就不错了,肯定不会伤心。
云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对于身旁的一众议论声屏蔽在外,不管大臣们对今天晚上的事情作何评价。
下面的大臣们议论纷纷,对于大皇子的死不过多交流,少时间不少的人都从宴席上离开。
云竹看着大多数人都走,他也不想继续待着,刚走出几步,他轻声告诉云二,“你去联系一下阁里的人,让他们把南方水患的事情都传过来,顺便告诉怀里子,让他上朝的时候跟丰阳帝汇报一下这件事,最好让我参与进去。”
既然要培养势力,邱寄之一个人是不够用的,商家的人还在等着他进入朝堂替商文致复仇呢。
要像谋事,先谋己身,他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刀刃上,容不得他多想。
除了水患这件事,等晚上还得用办法套路一下谢元胥,让他插一脚到剿匪的那边,这个剧情点在原著里就提了一笔。
剿匪这件事对于男主来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对于刷经验的云竹来说,可是一项丰功伟绩。
云竹缺乏血色的肌肤慢慢地红润起来,光是想想,就觉得动力十足。
云二应声点头,“是。”
现在还不宜离开,比起水患这件事,他还是比较在意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人。
云竹也察觉到了,他转过头看向身后,九皇子周度越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像是在散步又像是在跟踪。
他看向九皇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九殿下有何事?”
周度越对云竹这个三哥没多少喜欢,但是也没多少讨厌。
毕竟他在几个皇子中不受重视,他的母妃贤妃的中心又在大皇子的身上,把他当个可有可无的人。
现下太子不在,能给他安全感的只有这个没见过几面的三哥。
周度越身边的太监也年龄不大,两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就这么看着云竹。
云竹眼皮挑了几下,迟迟没等到回复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抿了抿唇,出声提议,“九殿下要是没有旁的什么事,不如去本殿下的帐篷内待一会儿?”
周度越眼神一亮,小跑到了云竹身边抬着头,装着大人的样子,“既然你诚心邀请,本殿下就不推辞了。”
云竹没有戳破他这小孩装大人的小模样,抬手拢了拢衣服,挡住冷风,也没有点明他其实没有帐篷,而是住在谢元胥的帐篷这回事。
等待会儿谢元胥回来,这小孩自然会被吓走。
系统察觉到云竹的心思,义正言辞,“你连小孩都不放过。”
云竹章口就来,“那咋了,谁还不是个小孩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系统:“......”
云二不明所以的跟在他们身后,本想再跟几步,突然想起方才云竹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拍了一下额头,停住了脚步,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离开。
周度越似乎感受到云竹的帐篷不对劲,在看见帐篷上安定侯府的标识时。
他立马停住了步子,方才的惧怕感一瞬间被谢元胥的压力给湮灭,“本殿下想起来还有夫子布置的课业没有完成,先走一步。”
说着,周度越推后了几步带着太监立马跑了。
还在跟系统拌嘴的云竹不明所以的转头过去视线,“看来谢元胥的作用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啊,看给孩子吓得。”
系统旧话重提,“还是那句话,你们俩,半斤八两,都能治小孩夜哭。”
云竹耸肩,附近的人都是谢元胥的,他也不装什么咳嗽病弱的人设了,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帐篷内走去,云三站在门口等待着。
他看见云竹的身影,抬脚应了过去,“殿下,热水都备好了,您现在要沐浴吗?”
云竹踏入帐篷的脚步一顿,他侧眸看向一本正经的云三,在看见云三清澈的眸子时,他抬手指了指,“你的意思是在里面沐浴吗?”
谢元胥的帐篷确实很大很大,但是在里面沐浴的话,他倒是没关系,身为主人的谢元胥能把持住吗?
云竹怀疑人生。
在云竹想出更多不能播的画面之前,系统提高声调,“别搞,谢元胥是太监!”
云竹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这个最重要的事,一下子就松了口气。
对,谢元胥是太监,他想干什么应该干不成。
是他多虑了。
云三眨了眨眼睛,他下意识的以为云竹是想寻山间的温泉,应声回答,“自然,云一烧了很多热水,春猎围场不必秋猎围场精细,附近没有温泉,殿下先将就一下。”
那边的云竹已经自我安慰完毕了,他观察了里面已经隔开的床榻和沐浴区间,以及都关上的帐篷门帘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行,派人收住门口就可。”
云三点头,替云竹走进去打开了内部的门帘。
他守在门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正经,“是,殿下您需要热水的时候记得叫属下。”
云竹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把鞋子脱在门口的位置。
他看了一下布置的跟个耳房一样的空间,满脑子都是在古代有人服侍就是好。
有权有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不过作为新时代的社畜,云竹表示明确唾弃这种摆烂思想,坚决思想清明,反腐反贪牢记于心,百姓好才是真的好。
系统看着云竹一边反复背着口号,一边脱衣服走进热水里的动作,满脸都写着无语凝噎。
云竹把旁边放着的玫瑰花瓣抓了一把放在水面上,坐在木桶内把手放在了旁边的小盆里洗净,方才杀人时手上粘上的血消失在水中。
忙了一下午的肌肤酸胀个不停,尤其是大腿内都因为骑马磨得透红,可能是水意朦胧,云竹还是觉得有点儿委屈。
在安定侯府内摆烂,不是,养了这么久的身体,刚出来一天就要破皮了,云竹抿了抿唇,一脸的不开心。
系统:“你刚才背的口号呢?”
云竹装傻充愣,“什么?”
系统:“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
与网络断联许久的云竹对于新梗满脸的茫然,为了不丢脸直接把系统拉黑下线,准备躺一会儿假寐。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意识朦胧间,外面发出一阵交谈的声音。
云竹趴在木桶上慢慢地抬头看过去,眼前的黑色身影就站立在眼前。
男人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了云竹的下巴,轻轻的碾了碾他发下唇。
熟悉的动作让云竹连睁开眼的欲望都没了,半垂着眸子望过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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