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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特别多。”
你知道自己很紧张的时候话会变多吗?
“你嫌我话多。”
“我们还要试试什么别的吗?”
“头发。”
“嗯?”
研磨离得更近了,呼吸洒落在我的脸颊,他垂下脑袋。
“论坛说,揉脑袋的时候也容易有那种感觉。”
我看着他低下的脑袋:“这个发帖的可能是女孩子。”
“为什么?”
“电视剧里,一般不是男主角摸女主的脑袋嘛。”
他抬起头,思索片刻:“那我试试?”
我否决:“现在是测试研磨是否dokidoki的时候。”
上一次,还是被孙老师揉脑袋。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被长辈这么亲昵地对待过,当时的我就想永远地赖在她的身边。
但长长的路要习惯一个人走。
此外,要是被敏锐的研磨发现我其实很喜欢被人揉脑袋,简直跟被抓住把柄一样可怕。
我甩甩脑袋,决定要跟土拨鼠捍卫粮食一样,牢牢捍卫这个秘密。
“而且研磨摸不到我。”
我后知后觉。
研磨被我说服了,再次垂下脑袋。
我体会到了养猫猫的那些人的心理活动,虽然猫猫是一种偶尔有些距离感的动物,也更加矜持一些,要你帮忙顺毛的时候,它才像在家里拨弄风云的主人。
但看到它垂下脑袋。
他金黄色的发丝穿过我的指尖,像秋日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那样慰帖。
我顺着发丝的引导,驻留在研磨发旋的一畔,像默契约好要停止呼吸,明明很近,却听不到我们的呼吸声。
只听到排球落地、铿然有声。
旁人的声响被巨大的罩子隔在另一个世界。
我觉得排球的响声过于急促了,催着我的动作也变得匆忙起来,我停在他上方的手轻轻落在,像羽毛落地,发丝很快就变回了原样。
我收回手。
“有没有dokidoki的感觉,研磨?”
即使收回手,我还是觉得排球的响声就在耳畔,偏头一看,排球部练习的人离这一隅格外远。
原来那是我的心跳吗?
我想捶捶不中用的心,怎么连揉别人脑袋都跳成这样。
和被孙老师抱着的时候,安心的感觉截然不同。
其实我们母胎solo的心就是容易一惊一乍。
我很快平复好,研磨的表情与平常没什么不同,想来也没和我一样在心里打排球。
“没有。”他居然还想让我胡乱使用掉宝贵的、用来套出来研磨最大秘密的测谎仪,“要不要用测谎仪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显然没有那么好骗,一眼看穿了他的打算。
“我已经看出你说的是真话了,不要打我们测谎仪的主意。”
*
……
好遗憾啊。
还想看到千流在用完测谎仪后,看到亮起的红灯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还好自己足够多线程。
能在心绪被扑闪的睫毛扰乱,耳畔被絮絮的话语萦绕时,还能回复千流有一搭没一搭的话。
而心脏的轰然作响从记忆的小径里喧嚣穿过,那是不知何时的心动被忽视许久,如今毫不客气地宣告它的存在感。
被误打误撞地抓住了。
他收拾着自己的包裹,余光里是千流注视着大家的练习而大喊“这球不错嘛”的身影。
早该意识到的。
——她长久地住在他的余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