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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消失,下一刻就站在了殿外。
傅水伤回头看一眼,又不说话了。她想这么近的距离,用轻功也完全能做到。至于未能看到移动的过程,那一定是叶边舟用了催眠之术。
可还是太奇怪了。她觉得很不对劲,更觉得极其不安。她甚至已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铁箭,想将一切令她不安的东西都打碎。
上首的危鸣晨亦是难安,她紧握着扶手,也开口去问:“仙尊,那瞬行符能带人走多远?”
“普通的瞬行符,至多不过送人到京郊。而凡人难以在虚空中太久,还要更短一些。”叶边舟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便解释道,“况且制作一张符纸极耗心血,她手中能有三五张便不错了。”
文武成也只敢随手画一个极短距离的瞬行符。而朱向明终究也只是普通人,只需提高警惕加强守卫,她倒也做不了什么。
危鸣晨才放下心来,可依旧是沉着脸。她坐在那里,许久不曾说话,其她人也只好跟着噤声。
而她又忽然站起身来,沉声道:“赵得真残害无辜,虽身为京都卫军统领,亦应遵照律法。”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危鸣晨道,“十日后处决。”
她说完,只对着叶边舟点头致意,便转身离开。池之澈也带着凌王跟上。
殿内气氛犹是沉重,文武成却不管她们,立刻诧异道:“可还没查清啊?虽说那鬼气怎么看都是赵得真的,可赵得真究竟有没有修为都还不知道呢。怎么这么着急?”
还有啃食吴小血肉的风狼是哪里来的?尸首自己消失又自己出现是怎么一回事?给了朱向明瞬行符的神秘修道者又是谁?就全然都不管了吗?
傅水伤倒不觉奇怪,这皇帝还说要亲自提审赵得真呢,现在也直接见都不见便判了死罪。她目的本也不是什么真相,不过权力争夺罢了。
“十日后自然便知道了。”叶边舟也只是说,“总归人一定是赵得真所杀,不会冤枉了她。”
那些鬼气不会骗人。而十日之内,朱向明一定会有所行动。那背后的人想必也要到明面上来。
皇帝离去,自然就下了朝。丘执玉带着傅水伤回明镜府,叶边舟也一同离开。她们一起走在出宫的路上,傅水伤便慢吞吞地落在最后。
她低头看一眼手中的纸,又抬头看一眼叶边舟。她看见叶边舟的双手,那手上虽有一些疤痕,但确确实实地没有一丝练武的痕迹。可她拿剑的姿势倒是与池之澈全然一致,像是真的懂得剑法一般。
傅水伤看了好一会儿,又低头看自己的手。她双手都因常年握刀而有所变形,指节微微扭曲。
她便忽然握紧了手里的箭,她倒要再试一试……
“水伤?”丘执玉忽然回头看她,“怎么那么慢?”
她停下来等了等傅水伤,待人走到眼前,又拿过了她手里的纸,“这是什么?你一直在看它,有什么特别的么?”
傅水伤回了神。她却是看向叶边舟,开口说了这团纸的来历,道:“也不知是谁,想要做什么。”
叶边舟蹙眉看了一眼,又与文武成对视一瞬。她凝重道:“但那里所有人实力都远不如你,最强的朱向明也要比你逊色一些。她们做不到。”
“难道那个神秘的修道者当时就躲在龙泉殿上亲眼看着?”文武成也同时开口,“那我们到的时候她还在么?要是在的话,连我们都发现不了么?”
傅水伤却是全然不在意这些,她只在意近在眼前的一件事,“怎么会全都远不如我?池之澈不是比我强得多吗?她在长宁街上救过赵得真,轻易就把我打晕了。”
“是我将你弄晕的。”叶边舟很是不解,“你为何会以为是池之澈?她比你差远了。她甚至比赵得真还要略差一些。”
傅水伤又把铁箭握住了。而叶边舟也下意识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之间杀意重重。
好在一无所觉的丘执玉走到了两人中间。她看了许久,终于艰难地把那一行字认了出来,便出声念道:
“明镜台前屠刀慎举,有冤之人无口无舌。”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