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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个赤金坠红玛瑙小葫芦吊饰的项圈,一对赤金貔貅足圈,一对赤金长命锁。
虽都是小孩子玩意,但无论质地还是做工,无一不是上乘的。
翠鸟有些肉疼,小声道:“夫人,这些是不是太多了?不久还有满月礼……”
聂兰台笑道:“这是萧家的东西,又不是我的陪嫁,你心疼什么。”
翠鸟小声嘀咕道:“萧家的东西不也是夫人的东西?”
绿鸭指着一对红玉长命锁道:“夫人为什么不拿这个?奴婢觉得这玉的长命锁比金的好看多了,又不俗气!”
聂兰台道:“玉的自然更好看,也更高贵些,配他们谢家嫡子的身份刚好。但是玉器易碎,你送人家一个玉长命锁,万一不小心摔碎了,人家心里得多晦气啊?”
绿鸭忙缩回手,点头不迭道:“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奴婢真傻。”
翠鸟还在肉疼,又道:“夫人,要不就送那个玉如意和长命锁?有这两样也就够了……”
绿鸭倒是想得开,笑道:“这你就没见识了吧?再多几件又怎样,横竖不亏!将来夫人生了孩子,大姑奶奶不得照这个礼单添一份送回来?”
一席话把聂兰台说得又烧红了脸,连忙叱道:“你少胡说!”
翠鸟却觉得这是自己认识绿鸭以来,她说话说得最聪明的一次,直捂着嘴笑:“你这小鸭子还挺有见识啊!”
昨夜一宿没睡,聂兰台天擦黑就困了,刚收拾完准备去睡,绿鸭掀帘进来,说萧管家又来了。
能让萧管家连夜来报的,必是要紧的事,聂兰台连忙换了身衣裳,请萧管家去厅里说话。
“夫人,鲁松死了。”
萧管家见聂兰台跨进大厅,顾不得行礼,匆匆说道。
“死了?”聂兰台一愕,“白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
萧管家脸上不掩哀戚:“他自己拿头撞了桌角,血流得一屋子都是,大夫还没到,就咽气了。”
聂兰台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那鲁伯竟然宁可自戕也不愿出卖萧氏,也是世间罕见的忠心了,只是这忠心不分是非善恶,便让人同情不起来。
“他的后事,按侯府惯例办了吧。”聂兰台语声凉淡,神色平静,别人瞧不出她半分心绪。
“是。”萧管家对聂兰台这样安排鲁松的后事颇觉意外,毕竟鲁松差点害死她,虽说是帮凶,但帮凶也是凶手,聂兰台没要他的命已算好了,竟还让按侯府惯例给他办后事,实是仁至义尽。
转过天来,聂兰台带着蓝鹊和翠鸟去盛国公府。
安定侯府已经算大了,但比起盛国公府,却得用那句老话来形容:小巫见大巫。
宅中宏丽屋舍、珍稀花鸟、精巧布构更不用说,聂兰台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次。
府中装点得喜气洋洋,客人已经到了许多,萧淳庆所住的天乐居里,前厅后厅、花厅抱厦都是客人,这还只是女眷,男客都在外院,由谢家的男主人招待。
萧淳庆正坐月子,只能在宴息室招待客人。
当然能进入她的宴息室受她招待的,身份都是非同一般,聂兰台明白自己不在那个行列之中,遂由丫鬟引进大厅后就寻了个空位坐下来,安心喝茶。
随意扫了一眼,厅中女眷她大部分不认识,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柳翰林家的小姐柳绵儿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