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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砸我的场子,撵跑我的人?”声源来自长公主。听得出来,她气急了。
立有微微颤抖的男声传来:“安庆,你难道就只能看得见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反而看不见我么?”
欲搞清事态,容恪却不容她继续听墙角,一把拽她远离繁星楼的屋檐。
公主府占地广阔,路径庞杂,有下人迎上来引路,无一不叫容恪冷冷打回。
更夸张的是,宝凝、逐尘也一并驱走了。
手腕给他钳得生疼,卫琳琅难以忍受,拼命站住脚,拒绝再凭他支配。
“你又疯了是不是?”疼劲儿上头,打破忍性,她咬牙骂道。
现下身处公主府的后花园,翠阴阴的假山触手可及。
“想是我太混纵容你,惯得你越发目中无人。”
耷拉下去的手臂,直直为一股强劲的气力拖拽而起——容恪死死扣住她的一截小臂,连带着她的人,就近扯入两座假山的缝隙。
狭窄的空间,勉勉强强容下两个人。
举目所见,全是他冷厉的面容;吸入鼻腔的,是他身上萦绕的沉檀熏香。
头昏脑涨,耳晕目眩。
卫琳琅拼凑出一句警告:“你、你做什么,别乱来啊……”
他的气场,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警告也显得微不足道。
“你还没回答我——”夹在两山之间,多余的动作根本做不来,容恪有意把手撑上石壁,可是办不到,唯好屈着胳膊,胳膊肘横抵着岩体,“你是爱看戏,还是爱看唱戏的人?”
他个头高,严严实实把卫琳琅环在了怀里。
平视过去,是他半敞开的衣襟。
长夏难耐,他日日坚持练剑,体热多汗,穿着格外凉快——她的视角,简直快把他的上半身看光了。
人中忽地一凉,血腥味扑鼻而来。
“……卫琳琅,你脑子里装着什么龌龊想法?”容恪吃吃的笑声拂过脑门,微微发痒。
意识到不妙,卫琳琅吃力地拿起胳膊,食指在鼻端一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谁能料到,就因为多看了一眼不该看的,居然流鼻血了……!
好在不严重,抽出帕子擦干倘下来的血迹,症状便消失了。
“就是你大热天地把我推到这犄角旮旯里闷着,我才流鼻血。你赶紧出去。”卫琳琅当然不会承认这鼻血来得另有他因,尽管把错往他身上推。
手心团着的染血的手帕,轻轻一落。
她的下巴被人挑高。
“眼神飘忽、耳垂变红,是你撒谎的表现。”高处的眼光,依她的个头调整,最终同她双目齐平,“所以,不要妄想在我面前搞小伎俩。”
卫琳琅羞愤欲死,哑口无言。
“成了我的人,就该有相应的觉悟。”他缓缓压下来,“旁的人,少看;别的事,少插手。懂了么?”
“可那是长公主约我去的,我又没法子推脱。再者,那些人是长公主的人,我不痛不痒看几眼,又不会怎么——”
“不准。”
而她的不甘与反抗,悉数堵在了后面横冲直撞的亲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