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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快逃!
theta切片亲吻着怀中挣扎哭泣的青年,每一次落下,怀中青年的哭泣便会更加凄惨。
他放下烛台,将青年脸颊上的泪水卷走,然后将哭得可怜的青年重新塞进笼子里。
青年如同奄奄一息的鸟儿,蜷缩着身子靠在笼子里,双条腿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颤。
theta切片伸手,想要调整一下青年的姿势,却被应激的青年躲开,手被用力地拍走。
theta切片愣了一下,他将上半身探进笼子里,一只手按着笼内的青年不让他动,另一只手捉住青年的脚踝将青年的体位调整地更加舒适。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青年,施施然关上笼门。
“我明天会来看你的,好好休息。”
theta切片如此说,然后端起烛台离开了。
我被再一次遗留在笼子里,双手依然被锁链绑着无法挣脱,眼睛无法视物,嘴里塞着东西,就连那敏感的地方,也没有做任何的处理。
theta切片或许和其他切片不同,他不会对我展露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但在那看似温柔的外表下,那层“不容抗拒”的傲慢依然存在,为此,他也并不会拒绝用疼痛和恐惧让我长个教训。
我有些颓然地倚靠在笼中。
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不清楚theta切片的“处罚”究竟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样被囚禁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亦或者是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很明白,theta切片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但我同样更明白,或许theta切片对他们的“本体”,也就是多托雷存在一些不准确的见识,但是,有一点他说的没错:
我在多托雷心中的份量,或许没有重到他会专门把我从切片身边带走的情况。
theta切片的状态明显和其他切片不同,我怀疑这可能是多托雷故意而为之的结果,而且很明显,这样的状态改动与我有关。
多托雷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看到的,我和theta切片的纠缠,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无从得知,更无从想象。
我只能确定一件事:若我不能从theta切片身边逃离,那我可能真的要做好一辈子都被锁在这鸟笼里的准备了。
如theta切片所言,第三次的见面来的很快,他依然会将我搂在怀里,主动地抚慰我的身体。我不再刻意地逃离和躲避,也没有将自己主动地送入他的掌控,只是乖巧地顺从着他的动作,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偶。
theta切片似乎对此很满意。
他没有再对我施加痛苦,甚至替我清理了身体。
第四次见面,同样间隔一天,theta切片跟我讲起了实验室遇到的一些事情。
他说beta切片总是那么脾气不好,实验体暴乱的事情越闹越大,最后beta切片被【丑角】强制停职休息了,这件事也落到theta切片头上去处理了。
讲完这些,他说自己还有事要先离开了,走的时候将我嘴里的东西取了下来。
被撑开过久的口腔一时间难以合上,theta切片便温柔地含住我的嘴唇,舌面挠刮着柔软的上颚。
第五次见面,theta切片说:“‘本体’结束了在枫丹的研究,马上就要回至冬了。”
他说“本体”或许会要走我的管理权,我被抱在那紧的发疼的怀抱里,沉默地仰头接受他的亲吻。
这一次,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粗暴。
theta切片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但是警告我“不许摘下眼睛上的丝布”。
我点头。
第六次见面,theta切片疲倦地将我从笼子里抱出来,他的声音很喑哑,身上也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他说,深渊出了一些事故,这一次的魔物暴乱十分严重,如果不是【队长】在至冬,会造成什么后果根本难以想象。
我问他:“你受伤了吗?”
theta切片轻笑:“不用担心,只是不小心被伤到了肩膀,等我再抱一会儿你,再抱一会儿我就去维护机体。”
我说:“我想看一眼,我很担心你的伤势。”
theta切片似乎有些犹豫。
于是我又说:“那让我摸摸你吧,我不会逃跑的,你可以继续蒙着我的眼睛,抓住我的手。”
theta切片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