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担一条白花花的玉直藤,她当即惊呼了要往后倒,腰后却有五指撑着,极大的膂力,手臂的青筋,她都一一有感。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真昏了头不成?”她羞耻地忙去推开一些。
她着晚睡时的薄衫,粉绣里白雾纱,因才沐浴罢,此时底下止有一件粉嫩花苞的绸缎小衣,并一件红抹胸。他也不废话,见了那脸颊上的娇羞,亲近时的欲拒还迎,闻了香喷喷的气味,又听那温声娇语,真可若非嫦娥西施不可相提并论也。
韦延清低头吮住,垂眸视之,含糊沙哑道:“以往无子,是我有意为之,终不舍你受那养育之辛,既如今说开了,夫君也听你的,先与了你花丛甘露,有无新人只随缘罢了。”
陈绾月先时难以启齿,只是不停将手去拨他托着的手腕,骨节坚硬而突出,把握间力不可挡,她皱着眉仰头只是无奈,终于分出声道:“这是何意?我不大懂。”
什么是花丛甘露?
直觉告诉她,与房事有关,但她双亲早故,府中无人,并没专门教习出嫁前这方面知识的嬷嬷。又怎说是有意为之?
“过会儿你便清楚。”
他探下去,骨节分明的中指顺手勾开了丝带,一抹不同于雾白纱的颜色赫然入目。韦延清摸沿钻入内中,光影晃动间,她埋首向前,柔若无骨地瘫成一水光相照的粉雾云潮,绵绵鬓发乱。
一炷香过去,韦延清收敛了,始交融。
陈绾月红着双眼,忽觉体内热流翻涌,这感觉颇为陌生,她惊惧瞪大了眼,说不出来话,忙乱之间,她揪住枕边巾帕,忙递与男人手臂上。她一直以为,这东西是他要弄去巾帕上的,或是用什么东西阻挡,毕竟以往大多都是。
这次却十分汹涌,尽留她身。
她吓哭了:“夫君,这是什么?”
“我们的孩子。”他也是昏了,哑声低答。
陈绾月呜呜咽咽啼哭,一双精致的美眸眼眶全红,韦延清直起身,汗水顺着额头滴下,他眸色克制地看了几时,听见她说“太亮了”,他怎会不知其意,故弯唇挑眉一笑,并不熄烛,反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待床褥湿透,仍有顽心兴起。
他冷漠以对,陈绾月不见,只觉一声脆响,掌起力落,隔着贴身衣物,那里狠痛起来,她当即掉下两滴泪来,一时闹着不让:“韦延清,你混蛋!”
她心里难过死了。
也羞死了。
她何曾遇过这种猛兽过境,又因时年尚小,又惧又痛之下,羞趴在枕低泣不已。韦延清太阳穴直抖,知是没控制闹过头,忙抽离出来,翻身坐起,又将小姑娘斜搂在臂,不住往怀里抱以宽慰抚哄。
他吃得魇足,全无昔日沉稳,嗓音半笑半正,可谓轻哑到温柔至极:“要不你也打我一下?”
陈绾月扑在男人怀里哭得肝肠寸断,那一股难受怎么也消不去,听得韦延清心内翻来覆去只是撕裂的疼,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的珍玩都掠来哄她,哪怕是天上的星月,他也愿一辈子找寻,只为她此时开怀。
帐中情大乱,殊不知外面贼盗蜂拥,天下亦于今夜大乱耳。
连韦延清这样步步为营的谨慎之人,身长体阔,战功赫赫,见过多少风烟狼起,有大丈夫之志与诸葛之谋,此刻却在心上人面前亦能够昏到一定程度,丢弃理智,只教两心合一,宁把天下捧来与她——
“我允你一件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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