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压寨夫君他跑了》转载请注明来源:好看书吧haokanshuba.com
第一次与俞冠楚行鱼水之欢后,两人猜测骆弥长的真实身份,以至于现在面对面说话,都不觉会想到“皇家私生子”“娄清意”等字眼。
骆弥长头也不抬,蹲在沙地上选捡药材,喉咙里挤出一记阴阳怪气的冷哼,不予理会。
习惯了骆弥长的乖僻性子,柳厢一点不在意,她跟俞冠楚相视一笑,继续刷马。
刚把刷子蘸了药汁,一士兵面色煞白地跑进马厩,来了个惊险腿刹,双膝跪地,尖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将军出事了!”
“柳将军,狐珈军师,骆军医,你们快去看看吧!大将军他——”
熟悉的“不好了”“出事了”,吓得柳厢手里的刷子掉在地上,她一把揪起士兵的衣领子,质问道,“什么?你说清楚,大将军怎么了?”
士兵慌不择言,“大将军动弹不了了,手脚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不知怎么回事,他,他,他现在只能躺着……”
话音将落,一袭绯色纱衣蹁跹而去,带动一道凉风,不及一刻,就已掠出了马厩大门。
情况紧急,来不及细细盘问,柳厢丢开士兵的衣领,转身和俞冠楚一刻不停地赶去木逍遥的居所。
木逍遥自昏迷后醒来不过两月有余,这两月来他听从骆弥长的叮嘱不舞刀弄枪,不嗜酒成性,天天修身养性,静养心身,奈何几十年的生活习惯无法一朝一夕改就,他终是破了戒,失了言,落得了万劫不复的下场。
院落外围整整齐齐拥堵了几层大睦朝士兵,把木逍遥的住所包得密不容针。
骆弥长,柳厢,俞冠楚争分夺秒跑进院子,直冲里屋,刚一站定身影,便见地上躺着身披铠甲,脚踏长靴,面孔僵硬,眼神微滞的木逍遥。
嘴角留涎,目仁浑浊,四肢麻痹无力,整个人轻轻发颤,难以起身。
一旁观察情况的小医侍见骆弥长来了,浑身战栗,跪地求饶道,“骆军医,骆军医,是我们疏忽了,大将军他,大将军他昨夜酗酒到天明,已然中风了,我们不敢擅自动作,就让他如此躺着……骆军医,只怕此回——”
“噗通”跪在地上,双腿击翻几个味道刺鼻的烈酒罐子,骆弥长身绷似弦,圆睁眸眼,不敢置信地按了按木逍遥瘫痪的上肢和下肢,心湖一凛。
怒从心起,抬手猛扇了那小医侍一耳光,狠厉道,“这便是你们日夜照顾大将军的结果?”
小医侍捂着脸哭哭啼啼,“骆军医,大将军私自饮酒,我们也无法每分每秒都盯着。他一发怒,我们岂敢……”
“别说了,去拿我的银针!”
“是。”
小医侍踉踉跄跄跑出去,半晌抱着一包裹进来。骆弥长拿上银针,烧了烧针身,一一依着穴位下针,眉心的细纹愈蹙愈密,神情肃然。
为了不打扰骆弥长施针,柳厢命令那群士兵守着院落不准进来,不准嘀嘀咕咕窃议,正想找一士兵去告诉在校场操兵演练的付庚重回来,一扭头,却见闫钰,李施,娄密,副将四人同行而来,向柳厢打了一声招呼。
娄密朝屋内睃一眼,幸灾乐祸之色溢于言表,讥讽道,“柳厢,大将军这又是怎么了?为何与上一次一样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他若身患顽疾,命不久矣,难以领兵,不如乖乖交出兵权,早些回京养老得了。”
“这风城里除了他就是本将军最大,届时,本将军自会带领你们攻打周边肆无忌惮的边陲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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