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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丧礼,因路途过于遥远,林婉如本不必亲自前来拜悼,可她成亲多年只得了雅姐儿这么一个女儿,虽与丈夫家世悬殊大,男方一时半会不敢纳妾,可家庭的和谐眼看着岌岌可危,这才费劲赶往京城。
看着怯生生望着自己的雅姐儿,林信芳再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取下手腕上缠着的碧玺多宝佛珠,当做赠礼挂在了对方脖颈上。
这串佛珠虽也是碧玺制成的,成色却比不得当初拜师时慧圆师傅给他的那串,但也不是什么凡品,送人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林婉如看着自个女儿脖子上那色彩鲜艳一看就是珍品的碧玺佛珠,面上笑意更加真实了些,这东西就是她从前还在侯府,也很难得到,如今女儿有了这一串,等回了平洲必定能唬得住人,让人轻易不敢欺负。
抬头,看了眼一如往昔的林信芳,林婉如内心五味陈杂,旁人看他顶多是觉得他温和舒淡,可她不一样,从前她只觉得自己这个五哥哥是满府最淡漠无情的那个,不曾想到最后,竟是他对自己母女态度最为和善,真是世事难料。
垂下眼眸,遮掩住心中诸多的想法,等再次抬头,林婉如已恢复如常:“五哥,将来你若有机会去往平洲,一定要去我府中拜访,到时候我一定尽到地主之谊,带你体略不同于京城的风土民情。”
林信芳:“那就多谢五妹妹了。”别看林婉如遮掩的快,跟慧海长老他们学了些粗浅识人之术的林信芳,一眼就看透了她内里的其他打算,只是不想当面拆穿而已。
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林婉如拿出绣帕,掩在嘴角,轻咳了两声后这才带着自个女儿离开,斑驳陆离的树影印在她身上,倒也美如画卷。
对于林信杰设下的小宴,心中大感不妙的林信芳是很想随便找个借口不赴约的,就在他举棋不定时,林信远携林信义前来木香院,准备邀他一同前往赴宴。
如此,林信芳也只能顺势参加林信杰设的小宴,今儿两位嫡兄也来了,林信杰便没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在了左上首也就是林信芳对面的位置。
说起来,他们兄弟十几个人,除了逢年过节必须到场给长辈请安外,很少有像现在聚得这么齐的时候。
“今儿我将大家全数请来,是因为一件让我觉得有些荒缪的事,想听听你们的见解。”林信杰紧皱着眉头,也不来虚的,一开场就将话同众人挑白了说。
该说不说,林信杰不愧是皇商之一,他这儿的茶叶确实要比别处喝着口感好,这是林信芳喝完自己杯中的清茶得来的感想。
看着屋里众人神色各异,林信芳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无法找借口离开后,又让人重新给他续了杯。
反正天大的事也与他这个闲散人无关,他平时里不是在大相国寺藏经阁内看书就是在庄子里静养,天塌下来了还有两位神通广大的嫡兄在前面顶着,林信杰的烦心事,不用他去过多掺合。
林信琛是世子,是永安侯府的继承人,见林信杰脸上略显凝重的表情,心里立马就知道这次的事很不简单,遂沉声问道:“三弟,以你如今的能力,能让你觉得荒缪的大事怕是不简单啊!”
该说不说,不愧是能在朝堂上混得如鱼得水的人,林信琛立马就点出了此次聚会的关键。
林信杰闻言,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眼受自己相邀来此赴宴的众人,尤其是多看了眼一脸云淡风轻喝着茶的林信芳,见他抬眼,又立马低头避开目光。
这就令林信芳很是纳闷了,自己最近应该没得罪过对方吧?怎么林信杰对他是这么个态度?
林信杰清咳了两声,也不想再吊众人胃口了,直接说道:“那啥,新圣登基大赦天下,更是有意给胞妹旭阳长公主选婿,京中未曾婚配的适龄男子全都有可能会被招为驸马,那啥,咱们老五也在候选名单上呢!”
“咳咳咳……咳咳咳……”林信芳一口茶水还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林信杰的这番话给惊呛着了。
桌上众人,也没几个比林信芳好到哪里去,呛菜的呛菜,呛饭的呛饭,特别幸运没被这番话给呛着,也被惊的满脸骇然。
林信琛:“老三,你该不是在寻我们开心吧?京中能尚主的男子不在少数,可旭阳长公主不同,能与之相配的男子就那么几个,再怎么老五也不该出现在旭阳长公主的待选名单里?”
旭阳长公主同其他皇室公主不同,这是位有封地有实权的主儿,心机手段样样都不缺,还颇具圣恩,在她的公主府后院里,还养着不少风格各异身世不凡的美男子,林信芳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出现在名单上确实如林信杰说的那般有些荒诞。
林信芳好容易将自己缓过劲来,就听林信琛将他的疑问先问了出来,当了这么多年的吃瓜群众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瓜。
林信杰正色道:“圣上登基后有意开海禁允许船只出海行商,将此事全权交予了旭阳长公主负责,我在其手底下做事需得常去她府里回话,时间长了自然能提前知道些别人不能知道的消息。”
看了眼听闻消息后很不自在的便宜五弟林信芳,生怕这个身子一向病弱的人会被自己的话给吓倒,林信杰赶忙再次开口:“五弟这事我们不用太紧张,名单上不止有他的名字,但凡京中还不曾成亲的适龄男子都在上面呢!”
听了这话,不止林信芳,就是林信琛他们,提起的心也总算可以放下,想来也是,旭阳长公主何等人物,怎会看得上永安侯府还是一介白丁的庶子呢?是他们自己想太多了。
林信芳:“二,二哥,你,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常年待在大相国寺,见都没见过这位长公主。”
虽说众人都不觉得林信芳有尚主的那个可能,他们还是会感到稀奇,此刻都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直把他看得后背狂冒冷汗,浑身汗毛都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
林信芳也就一开始有过刹那的失神,弄明白事情大概后就能将事略过,反正以自己的出身,再怎么圣上也不会将自己胞妹旭阳长公主下嫁给他。
再低调,这位长公主的一些事迹林信芳还是有所耳闻的,知道这是个唯我独尊只在圣上跟前低头的狠人,像他这样寡淡无趣又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大抵还入不了对方的眼,实在不必庸人自扰。
对自家五哥,林信义一直都很敬服,听了三哥的话后,难免忍不住开始为他担忧,“五哥,你以后还是常去大相国寺客院居住吗?是不是该另作打算了?”
打算?什么打算?林信芳觉得自己不用做任何打算,从前怎样度日往后如常就行,他还没普信到觉得旭阳长公主那样的人物会真的瞧上自己,招他去做公主府的驸马。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也不好直白的表达出来,不知该如何回答林信义问题的林信芳,连忙开口转移话题:“我这事大家听听就好,反正也没可能,倒是三哥你将我们这些人全数凑齐,总不能真的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这话说的在理,在场所有人都不觉得林信芳会是旭阳长公主的驸马,林信杰的话听听就算了,实不必太过当真。就是林信杰自己也是这个看法,不然他也不会在此等场合说出来,该去书房同侯府几位主事人商量的。
林信远虽较从前性子稳重了不少,见林信杰半天不开口,好奇心作祟的他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三哥,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我们,大家兄弟一场,能帮的我们一定相帮。”
见林信远这次很是上道的帮忙转移话题,且没再如往常那般一开口就满是阴阳怪气的味道,林信芳很是满意,心中更是偷偷给他比了个赞。
天知道从林信杰开口后,他就饱受众人上下仔细打量,那诡异的目光使得他浑身不自在,如今有人开口替他解围,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终于有闲情再次端起茶盏品茶了。
林信杰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屋内的众人,心中不再继续纠结,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将困扰他多日的难题说了出来。
林信杰:“你们也知道我是八大皇商之一,但到底担任的时日不长,手上银钱有限,支撑不起出海的那一个大摊子,我今儿请你们来,主要就是为了此事。”
“噗……咳咳咳……”听了林信杰这话,林信芳又被呛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咳出了声,直咳得眼角微红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整个永安侯府,谁都有可能会缺钱,就林信杰不可能,他这话说的在场没一个人愿意相信,屋内除了林信芳的几声咳嗽外再无任何声响,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林信杰见状,仍淡然开口:“我也不是白要你们银钱,若你们愿意出钱就能参股分红,出海一事若真成了,你们必不会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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