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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芷烟怔了怔,被酒精缓慢侵蚀的脑神经开始失去部分思考的功能。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易臣泽看着她茫然的小鹿眼,语气有一丝无奈:“以前吃你豆腐,是因为你是我的,而现在你只是我的太太……你以为我对谁都那样?”
容芷烟眨了眨眼睛,莹润的眸子里闪着问号。
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她?
而且——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胯骨上的大手。
易臣泽的狼爪起码有三根手指是落在她臀瓣上方的,只有食指堪堪搭住她的腰。
那拇指更是嚣张,直接捏在她凸起的胯骨上,他自己没意识到?
容芷烟抬头平视他的脸,娇俏地冷哼:“那你的手现在在干嘛?”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最开始要问的问题已经被易臣泽的话带跑偏。
易臣泽没低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拇指故意在她胯骨上摩挲了两下,才面不改色地回道:“扶你一下而已。”
说完,他微微挑眉,似是挑衅,但眼神深邃,整个人都透着欲。
容芷烟要是信他就有鬼了,不管他在旁人面前是怎么不近女色、生人勿近的,反正在她面前,易臣泽就是个对她毫无边界感的男人。
婚礼当天就几乎把她摸了个遍的男人是谁啊?
动不动在她面前裸着上半身秀身材的男人是谁啊?
容芷烟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轻嘲:“装得再像点我就信了。”
说着,她就转身打算继续上楼。
结果才刚转了不到45度角,停放在她腰间的力道便猛地一带,把她拨了回去,她脚下稳不住,只能结结实实地扑到易臣泽的怀里。
吓了她一跳!
这可是在楼梯上,他就不怕自己兜不住她,两人一起摔下去!
容芷烟酒都几乎吓醒了,上手就是捶打他,怕吵醒别人,压着嗓子娇呼道:“有病啊?!”
她是真的用了力气的,但易臣泽被打得纹丝不动,就这么揽着她任她捶。
等她捶够了才一脸散漫不羁地说道:“既然已经被当成色狼了,我不坐实了岂不是很吃亏?”
那混不吝的无赖样,让容芷烟觉得自己打他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还打疼了自己的手。
忍住把他一脚踹下楼梯的冲动,容芷烟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扭开他的手,噔噔噔几步上了楼。
看在易臣泽眼里,就跟个炸了毛的蝴蝶犬似的。
再凶也只是个小不点儿。
跟着回到房间,容芷烟已经进浴室洗澡了。
因为中午刚洗过,所以她晚上只冲了凉,没洗头发,很快就洗好出来了。
但一句话都不跟他说,眼神也不给他一个,仿佛当他不存在,兀自就上床躺下了。
易臣泽挠挠鼻子。
反省了一下,难道刚刚有点过分了?
他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容芷烟仍是背对着他的,身上盖着被子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窗帘已经在她去洗澡的时候关上了。
易臣泽光着上身上了床,瞥了她一眼,发现没反应,便伸手关了灯。
卧室顿时一片黑暗,窗帘的遮光性很好,他适应了一下才能看到一些轮廓。
故意去扯被子,果然遭到了拒绝。
蝴蝶犬用小爪子按住被子不给他盖,明显余怒未消地反问他:“你不是不盖被子吗?”
中午他的确是这么跟她说的。
但那是因为知道她在偷瞄他的腹肌,才故意拒绝的。
易臣泽在黑暗中抿了抿唇,下意识装乖:“晚上要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