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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笑拿起手绢,掩面笑开:“贺兰公子这一人独饮甚是无趣,不如同我们行酒令。”
“不怕姑娘见笑,在下才疏学浅,恐怕要闹笑话。”
齐笑心想,那就更好了,来个人替她分酒,总好过被灌醉了。
那几个男人也开始附和:“诶,公子莫要自谦。”
“酒令本就是为了助兴,反正都是喝酒,不如加些乐子。”
他们行的是雅令,除了比才学积累,还要比急智,她那半袋子水,估计玄。
“既然兄台不擅酒令,不如此局就行个飞花令吧。”
“我看行,咱们6人,行至第几轮便喝几杯酒。”
六人吗?贺兰珏数了数,这才发现子安已不在席间,不知去了哪里。
“不如就从贺兰兄开始是吧。”那满面油光的就坐在齐笑右手边,一副自己文采斐然的模样,等着看她的笑话。
贺兰珏:“花重景观城。”
“烟花三月下扬州”
“感时花溅泪”
“对镜贴花黄”
“还来就菊花”
“牧童遥指杏花村”
贺兰珏:“霜叶红于二月花”
“花冠不整下堂来”
“乱花渐欲迷人眼”
“柳暗花明又一村”
“映日荷花别样红”
“春风桃李花开日”
贺兰珏:“东风无力百花残”
“此花开尽更无花”
“花自飘零水自流”
“稻花香里说丰年”
“人比黄花瘦”
“菡萏发荷花”
第四轮,到她这里,该是第六个字为花,奈何诗词储备有限,她干脆一边倒酒一边想,四杯酒倒满,还是没有想起来。
“见笑了。”
席间的几位看她确实学疏才浅,喝酒倒是爽快。起哄到让她接着来,后面一轮一轮下去,她竟喝了整壶酒。
到第七轮,贺兰珏是第三个字,齐笑是第五个字,她也答不上来,另外几位已经起哄给她倒酒了,贺兰珏倒是想起了一句:“间关莺语…”
她还未念完,齐笑便接上了,倒酒那几人便不悦了:“贺兰兄,你若心疼美人,不若替她把酒喝了,这飞花令你自己答不上来,原倒是替笑儿留着呢!”
笑儿?这几人还真是臭味相投。
她伏案而起,径直便走到了齐笑身旁坐下,未多说一字,便饮下了七杯酒。
“不若我就坐在此处了,齐姑娘若答不上,酒就由我来喝。”
那晚,她也不记得究竟喝了多少,只迷迷糊糊记得,船靠了岸,她便去牵了齐笑,送了她回去,免得被这群恬不知耻的臭男人占了便宜。
她在河边吐了一路,最后歇在了鹤鸣楼,隔天睡到了晌午才起。
醒来便闻到一屋子的酸臭味儿:“子安。”
“醒了?”齐笑一早便派人送来了醒酒汤,子安端至床前,看她喝了几口。
“几时了?”
“快晌午了。”
“走吧。”
“嗯…”
她系好衣带,俯身去穿鞋:“怎么了?”
“齐笑派了婢女在门外候着呢,说是等你醒了去她那儿用饭。”
“请她进来。”
那婢子踏进门来,只站在帘外等她答复。
“烦请你转告齐姑娘,我回去洗漱一番,晚些时候再来见她。”
“是。”
子安叫了马车,二人回到客栈后,他方才问起为何要去结识这位花魁。
她将智浅的事情说予了子安听,南京城之大,凭他二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智源。
前日刚到客栈,便从店小二的口中听说了这位齐笑。她原是教坊司的舞妓,当选花魁以后,鹤鸣楼门庭若市,想要同她一夜春宵的更是得权财两用方可,此后她便不再日日迎客,三五日方才到鹤鸣楼献舞,大约两月前鹤鸣楼挂出一副上联,称不论谁,只要能对出下联,便可上她的花船。此事轰动南京城,引得满城文人骚客前赴后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被一外乡上京备考,路过此地的穷书生给答了出来。
“这齐笑姑娘影响力够大吧。”
“的确,咱们这两日出去也总能听到人谈论她,可见有关她的事情几乎都是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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