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和景溪是最好的闺蜜,但魔女对上小仙女,她还是不希望小仙女被虐得太惨。
朱慧于是拼了命的给许芜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许芜却非但没离开,还走到景溪面前,认真道:“景溪同学,我可以单独和你说两句话吗?”
朱慧实在有点不理解许芜的脑回路,明知道景溪的魔女名声,不躲远些就算了,还上赶着找罪受。
既然如此,那她也别多管闲事了,只给景溪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悠着点,便自己先回教室了。
朱慧离开后,景溪带着许芜走到树下僻静处,才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景溪同学,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向你道歉。周六那天,我不该因为那双鞋太过舒适而生出贪念收下那双鞋,让你和蒋阁之间产生误会,是我的错,对不起!”
许芜道完歉,接着说:“那双鞋的钱,我已经还给蒋阁了,用的是我自己的奖学金和兼职赚的钱,鞋子我也已经挂在二手平台卖掉了。以后我会和蒋阁保持距离,不会再给你们之间造成任何困扰!”
景溪看了眼她那张清丽的脸,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她,她能主动来找她,算是勇气可嘉,她这番道歉,也够诚恳。最重要的是,虽然她家境贫寒,但在她面前,却能做到不卑不亢。
不过,要想让景真真能继续追求蒋阁,许芜和蒋阁就不能太过顺利地走到一起。
于是,景溪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第一,我和蒋阁已经分手了,你和他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关心。第二,拜你和蒋阁所赐,我现在看到rufio的鞋就觉得恶心,家里那几十双rufio的鞋,我已经全都扔了。第三,你确定你当时生出贪念,是因为那双鞋太过舒适,而不是因为蒋阁的深情体贴?”
看着许芜的脸再次变得煞白,景溪却并不觉得自己残忍,因为,许芜如果想嫁进蒋家,这点屈辱,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当是,她提前帮她适应了。
沈氏集团总部大厦,关杰正站在总裁办公室,向沈总汇报下午的工作安排,汇报完,正准备离开,想起口袋里的那枚耳坠,便留下来,请示道:“沈总,景小姐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打电话,不知那枚耳坠该如何处理?还要不要继续等下去?”
沈东鸣眉心微蹙,那姑娘明知道她的耳坠应该是落在他车里了,却迟迟没有给关杰打电话要回耳坠,结合昨晚在赤宴天台餐厅听到的分手大戏,不难猜想到,她是别有所图。
一个喜欢玩弄感情的骄纵少女,在甩了前男友后,一定会寻找一个新目标,一个可以碾压她前男友的新目标。
他当日一时心软答应假扮她男朋友,不代表,他会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感情游戏。
“不必等了,直接派人将耳坠送到景家。”沈东鸣淡声吩咐。
“是,我现在就安排人送过去。”关杰听命退下,心里大松一口气,这枚耳坠留在他手里,就跟定时炸弹一般,现在总算能物归原主了。
傍晚,放学回家的路上,景真真下意识地缩在一边,生怕景溪会因为她今天模仿她的妆扮而发火,见景溪朝她看过来,她更是吓得身体一抖。
“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失败吗?”景溪开口问了句。
“为、为什么?”景真真瑟瑟发抖地问。
“因为,蒋阁最讨厌你身上这款玫瑰香水的味道。”
景溪说着用手扇了扇,景真真今天喷香水喷多了,呛得慌。
景真真有些愕然,景溪每次出门和蒋阁约会都会喷上这款香水,她还以为,是因为蒋阁喜欢。
原来不是吗?那景溪为什么还要用这款香水?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景溪向来行事自我,只要是她喜欢的,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她的想法,哪怕那个人是蒋阁。
“那,蒋阁他喜欢什么?”景真真虚心讨教。
“他这个人啊,最喜欢怜悯弱小,你越是可怜,他就会越同情你心疼你甚至喜欢你。”景溪说着扫了眼景真真,意有所指道:“现在,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景真真先是震惊后是恍然,原来蒋阁并不喜欢像景溪这样高傲的白天鹅,而是喜欢成为白天鹅前的可怜丑小鸭。
难怪,他会移情别恋许芜!
许芜本就家境贫寒,相依为命的母亲又突然生了重病,她才为了奖学金转学到文诺,还在周末兼职打工,就是为了赚钱养家。
“我明白了,谢谢姐姐!”景真真这声感谢发自内心。
景溪见她懂了,便不再与她废话,挂上耳机开始打游戏。
到家后,张妈迎上来,说:“大小姐,今天中午有人送了一枚樱桃耳坠过来,说是您之前落在外面的,我看了确实是您戴过的,就收下来放到您房间里了。”
景溪一听就知道是沈东鸣派人送来的,他就这么不想再见到她吗?竟然趁她不在家派人直接送过来!
“谁让你自作主张收下的?”景溪气得冲张妈发了火。
“难道那枚耳坠不是大小姐的?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我不该自作主张收下的,实在对不起……”张妈连声道歉。
景溪见张妈一脸自责,便不忍心再责怪她了,毕竟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张妈对她还算关心了。
“算了,收了就收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景溪说完上楼回房去了。
见房间梳妆台上果然摆着一个首饰盒,打开首饰盒,那枚樱桃耳坠安静地躺在里面,似是在嘲笑她的自作聪明和自作多情。
景溪磨了磨牙,‘啪’的一下合上首饰盒,拿出手机,打开‘祖孙一家人’微信群,编辑了条消息发出去:“三天内,我要知道沈东鸣未来一周的行踪!”
群里很快冒出一连串回复。
幽州一座山:“姑奶奶,您这是受啥刺激了?”
山上一棵树:“祖宗,您怎么突然对大魔王感兴趣了?”
树上一只鸟:“祖奶奶,听我一句劝,大魔王招惹不得!”
鸟鸣山更幽:“祖姑奶奶,惜命是中华传统美德,咱们得做种花好青年啊!”
景溪:“别废话,到底帮不帮?”
幽州一座山:“姑奶奶,不是我们不帮您,而是大魔王的行踪都是绝密,实在不好打探。”
山上一棵树:“祖宗,您看我们不顺眼可以直说,用不着借刀杀人哪!”
树上一只鸟:“祖奶奶,想撒气对着咱们来就行,不用舍近求远、舍生求死啊!”
鸟鸣山更幽:“祖姑奶奶,我现在就洗干净脖子,送上门给您撒气!”
景溪:“谁要是能帮我查到沈东鸣的准确行踪,我就给谁升一辈儿!而且,就算出事了,我也绝对不会出卖你们。”
她之所以能在群里当这四位的‘长辈’,是因为之前打赌赢了他们几次,四人每次在群里发言,都必须带上对她的尊称,所以,他们做梦都想升辈分。
果然,在这么诱人的条件下,四人争先恐后地表起了忠心。
鸟鸣山更幽:“祖姑奶奶,脖子我就不洗了,这就动用所有人脉去查!”
树上一只鸟:“祖奶奶,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保证帮您查出来!”
山上一棵树:“不孝顺祖宗的贤孙不是好贤孙,祖宗发话,贤孙万死不辞!”
幽州一座山:“姑奶奶既然意已决,我尽力一试!”
景溪弯了弯唇,这四位跟她从小玩到大,算是死党了。虽然他们才刚上大学,在燕城的公子哥儿里也排不上号,但家里有从医的有从商的也有从政的,甚至还有从军的,人脉遍及各个圈子。
沈东鸣的行踪再绝密,他们也总能查到一点。
沈东鸣,你就给我等着吧!
景溪心里念叨的人此时正在一场酒局上,酒局过半,酒局上其他人,不是喝得酩酊烂醉,就是搂着女人放纵。
沈东鸣虽也喝了些酒,却仍旧目光清明,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靠近他。
他点了一支香烟,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烟雾缭绕中,却隐约浮现出一名少女气急败坏的模样。
她此时应该已经放学回家,看到了那枚被归还的耳坠,也一定恼得直发脾气,甚至恨不得立刻打电话给关杰兴师问罪。
这样对待一名年轻女士,的确不够绅士,但,就当是磨磨她那骄纵恶劣的性子吧。
在酒局旁人的视角下,沈东鸣整张脸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下,神情难测,只隐隐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
能让大魔王感到愉悦的事情,恐怕并不简单,也不知这回是轮到了哪个倒霉蛋,又有几家公司会被吞并?
直到第二天登上私人飞机出差,沈东鸣都没听关杰提起景溪打电话兴师问罪的事。
难道,她就这么放弃了?
若她放弃了,自然最好。但以她的性子,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还是说,她被什么事给绊住了?
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没有去细想,更没有去深究,只接过关杰递来的一沓紧急文件,开始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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