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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了下来,夜幕降临。
别墅的院子里,刘砚辞陪着初白等到天黑,就连初白都灰心地觉得今夜三花不会再出现了。
“你走吧,它应该不会出现了。”
刘砚辞笑道,“这么快就放弃了?”
“不是放弃,是按常理推算,昨夜这个时候已经出现猫叫声,而今天却没有。”
刘砚辞又问,“你就真不想当面问问它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初白沉默良久,垂下眼眸,“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呢?人生不就是应该习惯离别吗?没有人会陪我走到最后的。”
刘砚辞凑近初白,她脸上细细的汗毛看得好清晰,初白微微蹙眉,警惕问道,“干嘛?”
“初医生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像个糟老头。”
初白一把推开刘砚辞。
“你才是糟老头呢。”
刘砚辞依旧蹲在墙角等着猫叫,“还是问问吧,要是它一定要离家出走,我替你出气,把它揍一顿再放生。”
初白也学着他的样子蹲在墙角,“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还想打赢猫中霸王三花?”
“我可以让毛豆豆揍它。”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毛豆豆可喜欢它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股暧昧的酸臭气息在他俩之间蔓延。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蹲在墙角听猫叫,隔壁别墅邻居躲在二层窗帘后磕cp,将耳朵贴在玻璃窗上使劲听着。
“他俩蹲在那里已经这么久了到底要干什么?”
窗户缝又被拉开一寸。
初白看了看时间,犹豫再三终于张口问道,“刘砚辞你真的确定不需要再吃点什么吗?”
蹲在墙角的刘砚辞噗嗤笑了出来,“初医生,你怕我饿着?就这么希望我再吃一点?初医生你对我已经用情至此地步了吗?”
“我只是按照你往常的饭量判断。”
楼上八卦邻居倒吸一口冷气,“什么?初医生用情至深?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竟有这样的一面?”
微信群里炸开了锅。
【今天难道不是上演霸道总裁?】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流行霸总一说呢?说不定是冷面美女医生强上宠物医院老板。】
【姐姐真厉害。】
【我天,我第一次见初医生还以为她不会笑呢,没想到这么劲爆。】
【18号,你怎么没声了,他俩在干什么?再探再报啊。】
【……】
“多谢关心,我今天不太饿。”
初白翻了个白眼,“那就好,你可不要找不到三花反过来讹上我,说我让你饿肚子。”
“初医生既然这么关心我的温饱问题,不如每天定时给我买吃的,包我一天三顿饭。”
楼上邻居,“什么?初医生要包养刘老板?”
难道是初医生恋爱脑?那天在门口,初医生欲擒故纵让刘老板瞬间沦陷?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楼上邻居,“我的小心脏啊啊啊。”
手机微信群里,【我就说吧,姐姐厉害!】
【我靠!我也要这样的姐姐包养。】
【呸,你长什么样,人刘老板长什么样?】
初白问道,“你确定我俩蹲在这里,三花会回来?”
“这还真不好说,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但如果你这几晚没听错的话,我们多数能找到它。”
没多久初白的双腿已经麻木,刘砚辞说道,“你要是蹲不住,你就回屋里坐一下,有消息了我给你信。”
初白实在是蹲不住,撑着墙站起来时双腿一软,被刘砚辞双手接住,跌进他怀里。
刘砚辞非常高,一直穿着黑色大衣,总给人一种瘦弱的感觉,可初白捏着他胳膊时分明捏到了一块一块,胸口位置也非常□□……
初白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他并不文弱,又高又壮。
楼上邻居姨母笑锤墙,“哦莫哦莫,我看到了什么!”
初白的热气吹在刘砚辞脸上,“对不起……”
旖旎柔软抱满怀,刘砚辞本想趁着初白腼腆的这句抱歉趁口舌之快调侃几句,可初白扭捏地一动,在他怀里陷得更深,反倒一时间不敢开口。
忽地刘砚辞耳廓一动,双臂将人禁锢在怀里,“嘘!别出声。”
“瞄~瞄~”声音微弱,时有时无。
刘砚辞疑惑地望向怀中人,怀中人点点头,用口型对着刘砚辞说,“是三花。”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院子大门,初白才发现他走路时能完全没有声音。
在这样的夜晚,他们在搞迷信活动,而他的脚步没有声音,初白浑身战栗,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只有鬼怪才会走路没声音的。
“你愣着干什么?”刘砚辞低声说道,“快点跟上。”
“哦。”
初白跟在刘砚辞身后,可她并不知道要跟着什么,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而刘砚辞的大长腿却目的性很强地跟着,好像那东西只有他能看见似地。
“跟什么?明明他前面什么也看不见,难道真的是活见鬼?”
刘砚辞看见一只三花的灵魂很灵活,但颜色很浅,饶是他也要死死盯着这一缕微弱的魂魄才能跟上。
“喂,你到底在跟着什么?”
“保持安静。”
忽地刘砚辞急刹车停下脚步,害的初白一头撞在他后背上。
他追着三花的灵魂到这里就不见了,这里距离初白的别墅并不远,是一条不起眼的小马路。
刘砚辞前后左右找了个遍都没找到,那只三花的灵魂很弱,说明它的身体很脆弱,可能受伤或者正在遭受痛苦,如果再找不到可能就真的晚了。
刘砚辞脸上很焦急,可他不能对初白实话实说,就算是说了她也不会相信的。
“你听得见三花的叫声吗?”刘砚辞蹲下身在这绿化带里找,初白依稀间听见很孱弱的声音。
“有,但……仔细听又没有了。”
初白挠头,双耳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她摇头,“不是,这不是,这是幻听。”
刘砚辞捏住她双肩,“听着初白!不要用耳朵听,要用你的心去听,你和它相处四年,这种羁绊联系不是谁都行的,能找到三花只能靠你自己。”
初白被他这样震慑住,她咬紧牙关沉下心仔细听,可努力了很久都只有风的沙沙作响。
“把心沉下来,一定能听见的。”
咪咪~咪咪~
“我听见了,”初白双唇颤抖,激动地拨开绿化带里浓密的绿化朝喊声方向走去,“三花!”
“刘砚辞,找到了!在这里。”
它被枯树叶盖住,身上的白色毛已经被污渍埋汰成黑色,初白双手摸到三花后腿湿润,“刘砚辞,三花受伤了。”
刘砚辞蹲下身,“你别动它,我来看看。”
他仔细检查伤口,三花疼得不行,扭头就是一口,“莫挨老子!”
看着刘砚辞手指上的伤口,初白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更心疼哪个。
刘砚辞毫不留情地朝三花脑门上一敲,“你小子闯了祸还敢咬我?”
三花:“呜呜呜”
“血已经不流了,看得出来它伤了好几天,应该是类似捕鼠夹的东西夹上了它。”
三花还嘴硬,“不要让老子再看见那只老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刘砚辞见三花在初白怀里还敢瞪自己,也回瞪它,三花瞧见刘砚辞的黑瞳,吓得不敢再吱声,自己呜呜地埋在初白怀里,率先取得让初白心疼的资格。
刘砚辞说道,“看来它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家。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它虽然没良心,但也不至于舍弃你这个长久饭票。”
初白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问道,“广济堂应该有消毒装备吧?我能不能去广济堂给它消毒?”
其实刘砚辞若是能回到广济堂,让三花躺在床上一摸,便能判定它的后腿到底有没有骨折,但虚静的人正在广济堂门口守着,那股邪祟也没有完全褪去,他不能贸然带初白回广济堂。
“怎么?初医生不就是神外一把刀吗?怎么还要去我神棍的地方给它治疗呢?”
“不去就不去,我还不稀罕呢。”
初白抱着三花去了一家她熟悉的宠物医院拍了x光片,确认没有骨折只是皮外伤之后才给它上了药,三花一直被初白抱在怀里,稍有疼痛就故作扭捏地撒娇。
刘砚辞冷眼瞧着三花,初白以为他累了,“你先走吧。今天辛苦你了。”
“怎么,初医生,你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本事见长啊。”
初白把打了麻药浑浑噩噩的三花抱在怀里,“你这人怎么这么能曲解别人的好意呢?我是看你晚上没吃饭,现在又很晚了才让你回去休息。”
刘砚辞笑了,不可否认他笑起来很好看,是那种阳光大男孩的笑,可三花却伸出爪子牢牢地勾住初白的毛衫,不让她的注意力在刘砚辞身上。
“算了,这么晚了,送佛送到西吧,我送你回去。”
“你这么好心?该不会又要让我请吃宵夜吧?”
“倒也不是不行,如果初医生真的心存感激的话,我肯定照单全收。”
“我好像也没什么感激的。”
“是吗?那也一起走吧,反正回广济堂也顺路。”
“你这几天不是不住在那吗?”
此言一出,初白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原来初医生这么关心我,那不如索性我就住你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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