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建华的记者证，韩东哑然失笑：“嘿，这不巧了，做摄影师我是专业的。”
“你知道要干什么？”见韩东答应得爽快，杨建华的特工本能反而上来了。
“猜到了。”
“哦？”
“这不明日报刚出的新闻么，说是南边带嘤沉了艘船，死了十七个水兵，有证据说是咱们干的？”韩东不屑地笑了，“证据那么直白，不是栽赃都说不过去。”
“故意的呢，都知道是栽赃，但都不说破，都等着看戏呢。”
对国际形势杨建华没有过多发表意见，作为世界各地都有基地的顶级特工，来无影去无踪，悄无声息地把事办了才最要紧。
韩东假作思考状：“既然华姐你已经把明日报当目标了，这个明日报到底是拱火的，还是干脆就是幕后黑手？”
杨建华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份电文，递给韩东：“这是秘电，南越方面表示，他们发现尸体的时间，比卡弗的报纸出版还晚三个小时。”
“嘿，没新闻就制造新闻？这卡弗，为了个新闻事业，不惜招惹两大流氓？这个卡弗怕不是想当地球皇帝哦。”
“也许你猜的没错。”杨建华神色严肃起来，“上个月，一大批恐怖分子聚集大毛国边境黑市交易，灯塔国定位卫星的编码器也在其中，现在基本能确定买主是卡弗。情报显示，那艘沉船曾经接收过错误的坐标。只要找到编码器，就能确定卡弗做过什么。”
“所以，我们的任务是找到编码器？”
“卡弗媒体集团在汉堡有一场酒会，庆祝新卫星的发射。”
“记得卡弗集团还没有我们的转播权吧？”韩东笑道，“需不需要tvi出个合作进军内地市场的计划书，走官方渠道？”
“这倒是个切入点，可以当成b计划。”
……
汉堡，换上一身礼服，艳光四射的杨建华挽着西装革履的韩东递过一张tvi的邀请函，大摇大摆进入酒会。
不远的门外，一辆车牌尾号mt2144的bmw
740il丝滑地停在卡弗传媒分部门口，詹姆斯邦德整理好西装，把头发梳成银行家的派头，拿着一张定制的邀请函，优雅地踏入大厅。
“小心周围。”刚进门，杨建华就眉头渐锁，轻声道，“谨言慎行。”
“好的。”韩东点头，随即开始东张西望。
杨建华正想提醒韩东不要到处乱瞄以防被监控锁定，却不料自己却被韩东搂进怀里。
心说韩东当真是胆大妄为，杨建华却忽然感觉到韩东手在自己腰间隔着衣服有规律地点击。
感受着腰间的节奏，杨建华分辨出这是一串摩斯码，意思是——注意二楼的女人。
杨建华干脆有样学样，手指插入韩东的西装，在其胸口写写画画，意思是——那是卡弗的夫人帕里斯，你想用美男计？
韩东摇头：“毛多，味大，不喜欢。”
杨建华嗤笑：“真的吗？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韩东笑道，“你不觉得她好像在等什么人吗？”
“等人？”杨建华迅速意识到韩东说的肯定不是卡弗。果然，顺着帕里斯游移的目光，杨建华飞快地在舞池里找到一个同行——邦德。
韩东掏出一个微型摄影机在杨建华面前晃了晃：“分头行动。”
“好吧，摄影师。”杨建华无奈，只得往卡弗的方向去。
已经喝红了脸的卡弗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送帽一顶，正激动地搂着一个金发美女，对着一众宾客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
“谣言，都是谣言！我才不是因为嘤国的牛肉大王安格斯布拉克爵士欠我一万英镑不还才报导疯牛病事件呢！”
“当然，更不是因为高卢给我一亿法郎宣传费才报导嘤国疯牛病一整年的。”
“谣言，通通都是谣言，明日报才没有操控媒体！”
卡弗自恋的吹嘘，引来酒会内环绕的宾朋一阵阵欢笑，频频举杯。
兴致稍歇，金发碧眼的美貌助理走近：“打扰了，卡弗先生。这是新来的银行家，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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