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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二天早上起来，据说韦恩先生还在休息，提摩西一大早去了公司，花园里恶魔崽子正拿着刀和他的狗狗玩。
这再次让红豆肯定韦恩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谁家小孩会拿着刀玩，当自己是西门吹雪吗？
“阿弗，等会儿布鲁斯起来我可以请他陪我去逛街吗？”
阿弗端着盘子笑容可掬：“当然，ruby小姐！我相信老爷会非常乐意！”
大城市的商业中心大同小异，所以红豆选择了哥谭旅游推荐top前十的一条名叫绿草街的本地特色街区。这条街早期是爱尔兰人居住地，有特色的酒吧、书店、咖啡馆，在每周六还有临时搭建的小农贸市场。
而今天恰好周六！
“布鲁斯，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红豆指着两只风筝问，左边风筝上画着一位长发及腰摆着s形魅惑曲线的超人——右边则是秃头发胖版蝙蝠侠。
小姑娘双眼真诚地看着他，布鲁斯：“……”好极了，他也不知道哪个风筝更棒！
“well,……”
可能是看出了他的为难，小姑娘下一秒就指向另一边，“我觉得那只神奇女侠的不错。”
“对！”
布鲁斯心中长舒一口气，其实他刚刚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觉悟了。感谢ruby，为这他觉得可以再给小姑娘买些东西！
“大家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杰森、提摩西，还有达米安？”
红豆拿着刚买下来的风筝笑眯眯地边走边问。
农贸市场熙熙攘攘，布鲁斯今天穿着简单的大衣和裹着红色羽绒服的红豆走在一起，不时为自己女儿挡住拥挤人流或者带她绕开路障。
“打算挑选圣诞礼物？”
布鲁斯笑着问，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这样的平凡时光了。今早红豆来找他，提出陪她一起逛逛的要求时他还有些意外。从父女相认开始，红豆对他这个从天而降的父亲就并没什么亲近感。红豆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了，心智成熟、心性稳定，在她的成长中他并没起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一切，不跟他亲是正常现象。但是，布鲁斯心里不能说不遗憾。
“只要是你挑的，迪克一定会喜欢。杰森你可以考虑送首版书或者文学类品。提姆可以送他电子类产品，至于达米安，”布鲁斯想到家里已经够多的毛茸茸，“也许一个布偶？”
红豆觉得达米安一定不喜欢布偶——所以她买了一只大大的泰迪熊！哈哈哈！
给传说中的大哥送一罐农家的蜂蜜；杰森是一套早期译版的《四世同堂》，希望他可以从中感悟一番大家族的血雨腥风；至于给提摩西的，她精挑细选了一对柔软的枕头，原因无它，想睡他耳！
在挑选礼物期间，布鲁斯一直在旁边笑得像只迎春花，一看就不知道红豆叵测的居心。
15分钟后，红豆被带到了韦恩大厦下，由布鲁斯交接给穿着一身深蓝色西服的提摩西。
提摩西一手插在裤兜里，和红豆一起目送布鲁斯开车去参加某她也不记得名字的紧急商业活动……
“那么，ruby，愿意让我带你参观一下韦恩大厦吗？”
提摩西的声音清冽，像金碰撞。白日的阳光透过韦恩大厦的落地大窗户照在他身上，蒙上一层白灰的浅光。
专门的直升电梯带着两人从楼下一路上到楼顶，电梯是玻璃制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外景。在上升的过程中红豆清晰又快速浏览着韦恩员工们忙碌又高效的一天。
叮咚。
电梯到了顶层。提摩西绅士地一手按着收进去的电梯门框，蓝色的眼睛看向她。
她便心领神会地先一步迈出来。
韦恩大厦拥有一个高端大气写字楼所需要的一切，包括那位一身靓装的秘书小姐。
“小姐，您……？德雷克先生。”
秘书小姐的疑惑在看到后面的提摩西后变为职业微笑。
提摩西走上来，打了个没事的手势。接着他转过来问：“咖啡还是茶？”
“一杯红茶。”
不久，秘书小姐端着一杯红茶、续杯的咖啡和一碟曲奇走进来，放在红豆和她老板面前。
提摩西的办公桌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很多文件资料，一本笔记本电脑被包围在中间。
“坐吧。”
提摩西指着办公桌旁边干净一块，拉来了一把黑色办公椅，“你……”
嘀。
提摩西示意她坐下自便，一边接起电话，“是的，催一下投资部让他们把计划书半小时之内发过来……”
另一边，红豆看见桌上堆着一叠圣诞贺卡，不是别人送来的，倒像是要送出去的？发送的对象有韦恩下属的各个基金会，来往的企事业单位如某某学校、某某媒体、某某证券公司、某某铁路集团、某某种子集团、某某钢铁集团……
“跟韦恩和德雷克集团关系比较密切的都几乎在这里。”
不知什么时候提摩西已经挂了电话，看着红豆为她解释。
“每一个你都要亲自写？”
“理论上来说……”提摩西做了个肯定的表情，显出一丝无奈和笑意，“以前这都是布鲁斯的活儿。”
红豆强烈怀疑他那生活多姿多彩的老父亲会勤勤恳恳地坐在办公桌前干写圣诞卡，她的表情也是这样说的。
提·黑心小棉袄·摩西笑起来，眼中泛起小小的浪花，“对，布鲁斯绝不会！”
但德雷克会，红豆看到不少贺卡已经写好了。
“我可以帮你写吗？我写好贺词，你最后签个名？”
提摩西走过来站在红豆后面，微俯下身拿起那几叠高高的贺卡来看。红豆的心脏微绷起来，身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过来，很好闻，像……哥谭的清晨。
“什么？”
刚刚提摩西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接着就感到那人靠过来，手臂越过她肩头，手里的钢笔落在一张白纸上，“我觉得你代我签名也没问题。”
提摩西的嗓音在红豆耳边响起，还带着擦过空气的热气，纸上的钢笔同时写出艺术又端正的字：
“——你诚挚的t·d”
tithy
dr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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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突然搞事的黑面具你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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