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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威说完这话，冲楚云霄还有楚云霄那位朋友微微欠身就转身走了。
杜威的朋友尴尬了一会儿，急忙追了过去。
楚云霄的朋友整个有点傻眼：“是我的记忆力出问题了，还是怎么了？我怎么记得这位小兄弟之前对凌月瑶的评价不是这样的，而且上次见你的时候，他好像比现在更殷勤讨好。”
楚云霄深深望了杜威一眼，抿了一口酒：“不记得了，像他这样的小鲜肉，一个聚会我都要见八九十个，怎么可能一一记得。”
朋友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总觉得怪怪的啊，凌月瑶魅力这么大？参加个节目而已，就把人影响成这样了？”
也不是没听说过之前不认识的人，明明讨厌，但认识之后就会喜欢上对方，他们自己也是，娱乐圈这地方，传言总不如自己眼睛看的真实。
但凌月瑶不一样啊，之前十个和她合作的男明星，十一个都要吐槽她不演戏的时候闷死个人，第十一个还是男二号。
楚云霄抿着薄唇没说话，恍惚想到他与相处过的凌月瑶。
朋友口中最近的这个凌月瑶，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
都说失恋让人成长，所以这是她成长之后吗？
他不喜欢之前的凌月瑶，虽然望着她眼里灼热的火，他也觉得饶有兴味，毕竟在娱乐圈里虚情假意中，难得的一抹真心还是会叫人动容，然而她是在太无趣了。
即使再美丽的容颜，也挡不住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乏味。
所以最后他放弃了她。但若因为失去了自己的爱，她从一颗没有滋味的果实变的饱满美味，他也不介意再采摘一次品尝试试。
宴会结束之后，楚云霄坐车离开。
经纪人在副驾驶回过身来道：“云霄，最近有几个杂志找你，之前你和凌月瑶拍的电影，最近要上了，那边说要拍杂志造势，我还没答应，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推了。”
楚云霄一怔，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不用推，这样的商业照片，日后也配合宣传，安排时间吧。”
“好。”经纪人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别烦，我见凌月瑶也不是一个纠缠不休的，应该不会缠着你。”
楚云霄把玩着指尖的戒指，狭长的眉眼闪动，声音略低了一些：“我倒是好奇，她若纠缠，会是什么样子。”
总不至于还是那样像木头一般吧。
经纪人撇嘴：“你可消停点，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好形象，别因为她毁了。”
楚云霄不再说什么，车子在夜色中离开。
此时是夜里十点，凌月瑶还在片场。
道具师往她脸上擦了调好的红色颜料，凌月瑶有些不适应的微微蹙眉。
涂好之后，武术指导走过来给她指导动作。
“手这样，挽个剑花，刺，对对，很好的，动作很保准。”一套教下来，武术指导挺满意道：“要不然怎么说，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月瑶你学的真快。”
凌月瑶是自幼在家里跟着家里哥哥学了点剑术防身，但也没有特别厉害，也就只能防个身，但剑花挽的确实漂亮，学起来武术指导教的也不难，只不过——忍着去擦脸的冲动，凌月瑶小跑到了夜北面前，难受道：“怎么办，我脸上弄上这个，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