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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事可说吗?若没有便断了通讯石上的灵力吧。”
掌事还未回话,盈儿赶紧抢过通讯石。
她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唤了江楠延一声,“师尊......我是盈儿。”
通讯石那边的声音沉寂两秒,似是想起什么,随后回道:“你可是学有所成了?”
盈儿愣住,她盼了一年的人,为何与她说话不是问她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穿暖,在宗门里有没有受欺负,却是如此冷漠的一句是否学有所成。
师尊与从前的师尊怎么不一样了?在及笄之前只要是关于自己的事他都会紧张,他生怕自己生了病或是心情不好,从前师尊的爱,是会溢出来的。
盈儿稳住情绪,逃避了江楠延的问题,她继续说:“师尊,今年盈儿生辰想和您......”
她故意把话说的很慢,为的就是与江楠延多聊一分一秒,可话未说完,却被他一声叹气给打断了。
“哈啊——你已经及笄了,能不能多体谅长辈的不容易?今年你且在东芜太墟过吧,不,若是达不到我的要求,往后每一年都在那儿过吧......”
通讯石的光亮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消减黯淡,盈儿紧抓着石头,怅然若失,眼泪又不争气的滴落。
掌事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上神大人一定是被太多事烦着心了,你不要太在意。”
盈儿攥着通讯石,哽咽看向掌事,“师尊从前也不这样啊
,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是不是师尊嫌我烦了......”
掌事心疼的紧,一看见盈儿掉眼泪便想到自家的女儿......
今年冬天雪下的比往年要早,东芜太墟的弟子们基本上都收拾了包袱回家见亲朋,唯独盈儿和铁柱与掌事留在宗门。
掌门看不得她一个小姑娘天天哀声叹气,为了给她转移注意力,不是遣她去扫院子里的雪,就是催她去厨房烧柴火。
两个姑娘和一个中年大叔,一起在冷清的宗门里过了个简单的年,他们挂上一对红灯笼,买了炮竹,掌事人看着糙,竟烧得一手好菜,满桌子的大鱼大肉,盈儿吃的满嘴流油。
“哎呀你这丫头!
哪有小姑娘的样子!”
掌事一边嫌弃一边给她递来擦嘴的帕子,铁柱也笑着为噎住的盈儿拍背,三人其乐融融,好似幸福和乐的一家人。
“掌事大叔,宗门里有酒吗?我想喝。”
白水无味,茶又太苦涩,盈儿今年二八,也未尝过一滴酒水,今年是被师尊伤了心,要借酒浇愁了。
掌事没答应,使劲敲了她的后脑勺,“你才多大就学喝酒?不就是回不了家么,有必要这么要死要活吗?”
他分明没喝酒,说出来的话尤为大胆。
掌事一拍桌子,“上神大人不就是要你悟成仙道嘛!
那你就悟给他看!”
盈儿被惊的一震,她端着饭碗缩了缩脖子,“这......你是不
是太为难我了,每次小测都是我垫底,我怎么可能成仙?”
她几乎认定自己是平庸的,无才无能,也不指望能在修道上有所为,想见师尊语气白费功夫做不可能的事,还不如卖个惨说说好话,软磨硬泡的去求,定会叫师尊不忍心再把她留在那儿。
掌事一听这丫头说窝囊话,又急得拍桌,“谁说不可能的!
那上神大人从前还不是一个凡夫俗子,谁成功没有经历磨难?你既然是他的徒弟,就一定能达到与他相同的高度,甚至比他还要伟大!”
掌事梗着脖子,大话说到天上,眼中闪着积极奋进的光,他似乎对盈儿充满了期待。
可当事人并没有多大的希望,她叹气道:“这世间有多少厉害的修道人啊,至今成神的还不是只有师尊一人,我怕是希望渺茫,这辈子都不可能企及师尊的高度了......”
掌事又拍桌子,震的水杯倾倒,洒了一桌。
“垫底又如何?若是一样学习你拼不过他们,我就给你开小灶!
你要付出比那些弟子更多的努力,才可能与他们有一样的成就,但是你要超过他们,便要付出成百上千倍的努力去追赶!”
掌事愈说愈激动,他好像已经下定决心要把盈儿培养成东芜太墟的第一弟子,他也真的付诸行动。
往后每日都没有叫盈儿去打杂,而是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喊她起床晨读,背完一页药理才能吃早饭,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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