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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
她麻利地道歉，“要不，要不我让人去街上的铺子买一身成衣你先对付对付？我不是故意的……”
姜莞宁习惯性地想咬嘴唇，却不料被萧铎一下捏住下巴抬起来，“破了还咬？”
破了？
她舌头在唇瓣上舔过，还真舔到了一丝丝腥气，真破了？什么时候的事？
姜莞宁兀自奇怪，没看到萧铎的眼神在她舔嘴唇的时候沉了沉，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一下，然后松开。
“衣服就不必了，倒是你，遇见什么事儿要哭成这样？”
姜莞宁不想说，宁愿赔他十身衣衫！
只被萧铎的目光盯着，她想糊弄过去都不成，自己说的真话假话他怕是一眼就能看穿。
姜莞宁想了想，情绪又低落下去，“就是觉得，自己太没用。”
干啥啥不行，犯蠢第一名，家人受难她一点儿忙帮不上，还阴差阳错害爹娘死在狱中……
想着想着姜莞宁又想哭了。
萧铎一看她红了眼眶头又变大，“谁说你没用？宣城有几人能与随云阁做生意，能有几人可以得长公主青眼？绮月说你的香囊十分受欢迎，许是要不了多久就能悄悄成为一方富甲，惊艳众人。”
姜莞宁眨巴眨巴眼睛，泪意因为他的话而消散，只是眼里有些不敢相信，萧铎竟然会夸人。
萧铎自己也觉得不习惯，眉头下意识地皱起，语气变得生硬，“看什么呢？也不是特意夸你，事实罢了。”
“不是，你……跟绮月姑娘很亲厚吗？她连这些都告诉你？”
萧铎心情稍稍好了点儿，这是不高兴了？
他语气揶揄，“她对我确实无话不说……”
眼瞅着姜莞宁表情隐隐失落，萧铎不由地叹气，啧，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隐藏情绪。
姜莞宁确实有些难过，她都去那么多次燕云楼，绮月姑娘虽待她也很好，却也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唔……输给萧铎了。
“大人为何会来卿馨馆，总不是来买香的吧？”
“顺路。”
姜莞宁目光怀疑，萧铎失笑，“这次是真的顺路，偶然打听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想着你或许会感兴趣，谁知……没算好日子，亲眼见识到水漫金山的哭法，也算长见识了。”
姜莞宁：“……”
见再逗又要气了，萧铎随意道，“这件事与之前总是纠缠你的庆平王家小子有关。”
“我不想听。”
姜莞宁当即打断，手还孩子气地捂住耳朵，配上还微微肿着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儿，幼稚得很，让人想忍不住欺负一下。
萧铎手痒，也幼稚地去拉她捂耳朵的手，“不想听？那我就更想说了。”
姜莞宁：……是有什么毛病吗？
“放心，好玩的事儿，是他的一个小秘密，听了不吃亏。”
萧铎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拇指不着痕迹地滑过，也太细了，一捏就会断的样子，真是个娇娇儿。
姜莞宁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萧铎说的话上，陆子珩的小秘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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