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锦盒?!”
莫雨皱着眉瞪着影。
他和毛毛相聚后,不放心岁池两人,就跟了上来,那时未曾难为禹峰、朝桐,让他们全身而退,是因为他们是中途赶上的,并没有看见当时的情况,还以为影两个锦盒都拿走了!
影带着面具,没说话,只是把仅剩的那个锦盒交给了穆玄英,对着穆玄英抱拳,然后离去。
莫雨没空去计较浩气盟的影对他什么态度,但这个锦盒交给了穆玄英,很明显是浩气盟的锦盒,那他们恶人谷的锦盒竟是落入了凛天门手里!
“哼!外来者也不过如此!”
莫雨面色不虞,“毛毛,你去送锦盒吧,我去夺回另一个!”
“雨哥!”
穆玄英连忙叫住他,“朝桐和禹峰两人功夫了得,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锦盒一旦落入他们手里,要再想拿回来怕是不可能了,雨哥你不要冲动。”
“但那个锦盒……!”
莫雨也不是盲目自大之人,但那个锦盒实在事关重大。
“雨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穆玄英疑惑地问道。
“那里面……”莫雨叹了口气,虽然他口中对外来者很是不屑,但却不能否定外来者对这一局势的重要性,“里面装的是外来者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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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谷里的两人对此毫不知情。他们与外界断了联系——这个副本不能神行,甚至不能密聊。
而且这个副本的地图根本没有显示boss,只有出口一个标示。与其说是副本,其实更像——避难所。
“地图边缘是突然之间出现的,这个副本更是从未听闻,虽说自我们等级能升之后开放了很多新副本,但都是可以查看的,这个副本……几乎像是因为我们掉下来才产生的。”
岁白说着。
两人都在调息打坐,伤势太重的他们还无法行动。
“因为我们掉下来才产生?……什么意思?”
池冶敬隐约抓到了什么。
“我很久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了。玩家自己演习的战场,一开始其实是没有经验的,后来突然就被系统承认为战场任务了;你还记得当初扬州城的玩家全都转成了浩气么,在那之后,长安其实也有意向要加入半池春水,但却发现无法转阵营了,恐怕是为了保持阵营平衡;再后来,你们去墨家密殿,竟然接到了取回明王镇狱的任务,帮助你们进了密殿;你们逃出来时的那口井,如果你是爬出来的,严彻轻没道理不能爬,却受了阻挠让你有时间逃走……还有现在,我们被逼到绝路时出现了地图边界,出现了一个新的副本让我们躲进来。”
岁白一件事一件事地分析着,他头脑很是清楚,卓越的记忆力和分析力让他把这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连到了一起。
“系统毫无疑问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岁白下了结论,“而且,似乎……似乎还是活的,时刻观察着我们,能根据我们的需要随时调整。”
池冶敬打了个寒颤,神经兮兮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卧槽别说得这么可怕行吗!什么活的!说成有智能的也好啊!”
“你、你的意思是系统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那它为什么不直接帮忙?”
池冶敬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好像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一样。
“凛天门这一违背基三历史的存在可能就是原因吧……可以假设系统遇到了敌人,只好把我们十万玩家弄过来帮忙,可能它也被监视了,所以只能不动声色地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
岁白说道,心里有个念头——
系统既然能干预他们的事情,他们与系统之间一定会有某种联系,一定是通过什么手段或者媒介来达成的。
如果他能联系到系统,找到与系统沟通的办法,说不定能问出魂穿一事,这是他压在心底里最关切的问题。
“那夺走我们锦盒的黑衣人呢?”
池冶敬又问,当时他们意识尚存,但实在无力与那个黑衣人抗衡,一下就被拿走了锦盒,他们的跳崖反而失去了意义。
“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凛天门的势力,只要不是凛天门,事情就还有转机。”
岁白思考了一下,“我们得赶紧出副本,在这里消息闭塞,外面什么情况都无法掌握,要是出了什么变故可就遭了。”
“恩!宣友于他们联络不到我们,肯定急死了。”
池冶敬点头。
枫华谷一战的矛盾能否解开都在那个锦盒里,岁白不知道最终锦盒到底落入了哪个势力手里,也就不知道丐帮与唐门的误会到底解开了没有,更不知道恶人谷和浩气盟到底能不能联手。
而更加没有底的是另一个锦盒,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岁白他们都不知道,这一丢,到底会丢出多少问题来,岁白无法联系外界,根本无从下手。
当务之急,还是先出副本。
也幸好虽然通讯不了,至少系统还是给了一张地图的,不然在这样完全未知的地图里走,也不知得走上几个月,不过这红枫谷狭长,离出口有不短的路程。
两人打了会坐,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池冶敬扶起岁白,眼角突然发现岁白的右臂不自然地耷拉着,有些疑惑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岁白没有出声。
“……师、师兄?”
池冶敬不敢相信地捏了捏他的右手,岁白却没有任何反应,“师兄!”
池冶敬又急切地喊了一声。
“别急……出了副本找医生看看就会好的。”
岁白想抽回手,不过那只手根本只剩了痛觉,完全不听使唤,治疗技能也治不好,只能像只假手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池冶敬的手里。
“……”池冶敬眼睛红了起来,岁白竟是在一只手残废了的情况下还坚持给他缝针!“师兄你、你不用这样……”
你对我这么好,我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还清?
岁白见他眼里泛了水光,心里清楚他在想什么,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他的眼皮,“你都以身相许报答我了,我当然要对你好。”
还不清最好,他要让他的师弟一辈子都还不清。
池冶敬还不习惯岁白的亲近,被岁白的亲吻弄得一时懵了,虽然当时是他主动去亲岁白的,但那时只是凭着一股冲动,现在和岁白这么亲昵,不由得涨红了脸。
“什么以身相许,说得我好像很吃亏一样,你不也是许给我的吗?”
池冶敬红着脸嘟囔着。
岁白闻言勾起了嘴角,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那时只是师弟一时没想明白,糊里糊涂就答应了自己,一直生怕他师弟反悔了,现在看来,他师弟该有担当的时候确实不会含糊。
岁白见池冶敬眼睛仍然望着自己的手,就故意说:
“那你和宣友于……”
“什么?”
池冶敬愣了一下,看了看岁白,顿悟了,“……他是我好朋友而已啦!”
“莫麟呢?”
“……只是我师父!”
“苗一吟呢?”
“……”池冶敬居然心虚了一下,“我徒弟……对我挺好的,”岁白眼神立刻变了,池冶敬赶紧补救,“不是,这不遇上了你么……咳,这事还是得看感觉的,我对他只是兄弟师徒之情,没有别的了。”
“……”岁白无语凝噎了一下,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还真说出个不对劲的来,当即又继续半假半真地盘问起来。
“毒姐呢?”
“咳咳咳!这个,只是欣赏而已!”
池冶敬额角都在冒汗。
“任辛呢?”
“什么?这个也要算?我跟他都没有很熟啦!”
池冶敬赶紧撇清关系。
“哼!”
岁白冷笑了下,决定不提任辛,继续下一个——
“景三呢?”
“………………”npc也算?!池冶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看着岁白,总算是发现他师兄只是为了逗自己开心而已,他弯了弯眼睛,轻声说,
“你不一样。”
“当然。”
岁白见他注意力总算没在自己的伤势上,温和地笑了笑,用手揉了揉池冶敬的脑袋,看着他透着薄红的脸,忍不住勾起他的下巴,慢慢把唇贴了上去。
“唔……”池冶敬看着岁白越来越近的脸,想退开又不想退开的心情简直能让他发疯,只能颤抖着闭上眼睛,任凭眼睫毛拼命地打颤,像是蝴蝶驻留在他的眼睛。
红色的枫叶飞满了整个峡谷,阳光从万丈之上透下来,把这片小小的天地映成了一整朵燃烧盛开的花,香气愈浓、色彩愈烈。
者有话要说:
关于禹峰和朝桐的能力,必须得厉害一点叻……毕竟凛天门正使就两个,要是莫雨和毛毛就能干掉了,副使再交给七星和十恶干掉,朝铠交给老王老谢,那还要玩家干什么【。禹峰那个时候会被活捉是因为坠崖加上岁白的无耻(?)还有半月湾的药效,不然当时面对满血的禹峰就是整个精英团一起上都别想活捉他的,人家可是能单挑碾压据点大将的人。所以不是毛毛莫雨不厉害,是禹峰和朝桐太厉害【什么鬼呃,关于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有小伙伴提议说隐晦地写就行了,但是还是算了,一想到隐晦的h我就想到骆驼祥子里面一段十分之隐晦得直到孩子出生了我才幡然醒悟的h,现在自己要写我就忍不住笑,太喜感了实在写不来_(:3ゝ∠)_所以就让岁小攻不行吧:)如果真要写h,我就要写明目张胆的肉,隐晦什么的走开~~当然到时就是发微博了【微博正确的使用方法【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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